Seven King

J‘aurais moulu un Kurt Cobain
Mais impossible d’advancer ici si t‘as pas un paing
Miladoré j’ai besoin d‘un billet
L'artiste est mort,là je suis pret à tapiner

【新蝙蝠侠】【笑谜笑】谜语与笑话

谜语与笑话

 

Summary: 看完新蝙特别想搞笑谜笑,于是就动手搞一个。

 

谜语人的形象取自新蝙蝠侠,小丑的形象有一部分取自新蝙,有一部分取自漫画。谜语人的姓氏在电影中似乎不是尼格玛,但我就用尼格玛了。

 

关于本文的重要意象阿卡姆:阿卡姆疯人院的名字来源是洛夫克拉夫特所著克苏鲁系作品中一个海滨小镇,附近常有各种诡异生物活动。详情可以问度。

 

 

 

小丑趁放风的机会将几本新搞到的书塞进爱德华的隔间。

 

爱德华没有询问书的来源,也没有质疑像他这么个疯掉了的喜剧演员怎么会养成读书的恶习。他只是用甜蜜的微笑堵回所有的寒喧,在工作人员面前装作压根不认得隔壁的疯子,免去被提防、被监视,甚至可能被调换牢房的麻烦。

 

放风时间结束,工作人员在牢门锁死后凶神恶煞地巡行了几圈,随即放松了警戒。爱德华偷偷摸摸地从床铺和墙壁的夹缝中摸出那几本或崭新或卷了边的书,张望一下确认四下无人后,背冲着牢门跨坐在椅子上检阅起新到手的读物。

 

一本破旧不堪的笑话集,两本sq漫画,还有一本洛夫克拉夫特的短篇集。

 

他将漫画连同笑话一起塞到床底,随意地翻阅起那本“不可名状”的短篇集。爱德华曾经拜读过这位奇幻大师的著作,但就如同学生坐在SAT的考场上就不可能拿出练习时的水平一样,身处阿卡姆时再读这些故事,注定会因环境与心境的变化而获得全新的感受。

 

整日刺激的阅读令他头晕目眩。他曾用含蓄的谜面嘲讽过小丑的精神状态,而他本人纯是五十步笑百步。陋室交错的空间,眠梦中出没的旧日支配者,来自群星的色彩,潜藏在深山中的恐怖(注1),身处阿卡姆,精神也被牢牢禁锢在阿卡姆,浑浑噩噩清醒时是阿卡姆,陷入睡魔掌中时还是阿卡姆。

 

阿卡姆不仅是这座精/神/病/监/狱,不仅是那座荒诞邪异的海滨小镇,更是他心灵的迷宫。

 

他左冲右撞,处处碰壁,却只是越陷越深,无可自拔。

 

注1:均为书中内容。

 

 

 

连续多天的阅读令他精神萎靡到双腿发软。放风时间之前,他恋恋不舍地藏起已被翻得微皱的新书,两腿撑起身子时直打哆嗦。他抻了两个懒腰活动一下久未使用的肌肉,门上的指示灯突然变了色,牢门自动弹开。他在工作人员的逼视下悠哉悠哉迈出了逼仄的小空间,逃过不善的目光后,小丑从背后低声喊他。

 

“嘿,谜语人!”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或许是阿卡姆(两个都指)让他绝顶聪明的大脑过载而变得迟缓了。从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也许曾经网络和报纸上有,但那毕竟不是当着他的面——这个称呼让他感觉良好。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摆脱了早亡的双亲的阴影,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世界谋得了一个名字。

 

不是爱德华·尼格玛,而是谜语人。不会再有人记得他叫爱德华·尼格玛。

 

“小丑。”他回应道。这疯子曾经也一定有名有姓,但早已无人知晓。

 

“也许你不该在那本书里陷得太深。”小丑建议道。

 

从小丑嘴里听到这种建议实在令人错愕。“我以为你喜欢混乱,正如我现在的大脑。”

 

“我在混乱中看见快乐。”小丑纠正道,“可现在的你呢?你的混乱只能制造痛苦。” 

 

“这就是阿卡姆。”

 

“是吗?可我乐在其中。”

 

他们接过窗口分发的食物,向”餐位“走去——这“餐位”是小丑预定的,没有人敢跟犯罪之

王一较高低。

 

“我原来认识一个家伙,看书把脑袋搞成一团浆糊,结果非但不快乐,还自诩为愤怒的弑神

者……”

 

“他小时候一定过得不好吧。”

 

“谜语人,”小丑意味深长地说,“没人小时候过得好。”

 

“除了布鲁斯·韦恩。”他嘀咕道。

 

“噢,照你的标准,那那家伙过得还算不错。”小丑被旁人听不懂的笑话逗得“咯咯”直笑,“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告诉他,你猜他会不会把我的牙打掉。”

 

小丑在给他出谜语,但他不屑于说出谜底。是莱克斯·卢瑟。

 

小丑终于笑够了。“说说你的阿卡姆吧,它是什么?”

 

问题赶到眼皮底下,他却无从开口。

 

他的阿卡姆,是什么?

 

是年久失修的孤儿院,是哥谭阴沟里的老鼠,是绿莹莹的问号,是一串又一串的谜题,是憎恨,是嫉妒,是复仇,是狂乱的心,是发疯的大脑。

 

“是个谜?”小丑问。

 

他像被说中了心事,缓缓点了点头。

 

 

 

重归自由身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小丑险些在那次越狱中死掉。枪子击中了他的大腿,谜语人不得不将他推到钢制的集装箱后,以期挡住死神的铁拳。

 

小丑疯狂地大笑,但反正他们的位置已没什么可暴露的了。谜语人将囚服撕成碎布,死命

 

地扎在他的大腿根部。

 

五个弹匣,十四个手雷,他们已无路可走。

 

大笑戛然而止,小丑的牙齿不知何时已割开了他的唇。锈味冲入口腔,昭示着一个血淋淋的吻。

 

手雷在轰轰烈烈的接吻中轰轰烈烈地炸成了一片。他也险些在那次越狱中死掉,时至今日他仍不知他们究竟是如何逃出生天的,也不知那个吻中究竟潜藏着什么含义。

 

 

 

策划下一步行动之前,他在哥谭的暗巷中蜷缩了两周时间。阿卡姆遗留给他累累的伤痕,心流的血比身上流的更多。他甚至不确定这些伤痕是不是阿卡姆带给他的,还是说它们从始至终都在渗血,阿卡姆只是将口子扯大。

 

“把他们当作狗屎扫进阴沟。”小丑这么说。

 

这太难了。将扎根于他生命和灵魂(如果有的话)的谜连根拔起谜语人会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下一个狂笑的小丑。

 

他不是小丑,也没法变成他。

 

 

 

“有个家伙说,你有个快乐的童年。”

 

“啊哈。”金发的企业家(注2)耸耸肩,“我毫不意外,和你有来往的人似乎都不太正常。”

 

回应他的是几声神经质的笑声。“那你也算在内。”

 

卢瑟没有反驳。小丑白顾自地说道:“那是个长相很普通的家伙,很普通.....却有着非常混乱、非常有趣的大脑。他自己却不以为然。”

 

“嗯哼。”

 

他是个疯子——但不像我,他仍然割舍不掉清醒的那一部分。可以说,正因如此,他,才是他。独一无二,出类拔萃。”

 

卢瑟抬高了一侧眉毛。

 

“我叫人弄两本书给他看,其中有一本,他很喜欢——克苏鲁神话。那让他发疯,让他混乱……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们在……”卢瑟斟酌了一下措辞,“交往?”

 

“什么? F**k!没有!”

 

“噢, 别否认了,欲盖弥彰。”卢瑟扬起线条刻薄的唇角。

 

注2:出于偏爱,莱总的形象选取了卷西版。

 

 

 

失败,失败,还是失败!每次的无序都被那只该死的蝙蝠摆平!哥谭这该死的地方难道再也榨不出一分乐趣?

 

他算是彻底地理解了谜语人在那场决堤洪水过后的心情。功亏一篑总令人烦躁不安, 只不过谜语人想要复仇,他却只想要混乱。

 

谜语人主动找上了他,再度将当初的谜面摆在他面前。

 

"什么东西你拥有的越少,就越有价值?”

 

“A Friend.”

 

突如其来的枪响打了谜语人个措手不及。他后知后觉地垂下头,子弹已没入了他的身体。

 

“一点也不好笑。”小丑评论道。

 

 

 

 

笑话还是谜语?

 

再问一次,笑话还是谜语?

 

每一个哥谭反派都在内心将小丑和谜语人置于天平两端反复衡量,殊不知自己已在这场战争中沦为砝码。

 

或许也有不愿做砝码的,可看看风筝人的下场吧。

 

 

 

小丑为什么不再笑了,这不对劲。

 

这,不,对,劲!

 

不笑的小丑,还有什么资格叫小丑?不留谜题的谜语人,还有什么资格叫谜语人(注3)?

 

他莫名其妙地将自己的价值观建立在小丑之上。有什么东西出现了裂纹,面临着分崩离析的危险,只有小丑的笑声才能修补这裂纹。

 

他不允许小丑从哥谭离去,不允许小丑从他生命里离去。他的阿卡姆半是谜语,半是小丑,他被监禁在这囚笼中,钥匙与其说被丢掉,不如说根本从开始就没有。

 

他却乐在其中。

 

注3:致敬谜语动不动就出现的“无谜犯罪”。

 

 

 

身体被蝙蝠侠刺穿的那一刹那,久违的笑声在哥谭上空响亮地爆发。

 

他感到无比轻松,又无比失落。他的阿卡姆仍是完整的,却与小丑的阿卡姆是那么不同。

 

他想击败蝙蝠侠是为复仇,小丑想击败蝙蝠侠却是为撕开黑暗骑士良善的外衣,揪出其下无序的线头。

 

殊途同归,却有本质的不同。(注4)

 

小丑跪下来啜饮他唇角的血。他们的快乐是那么不同,甚至对同一事物的看法都大相径庭。

 

看吧,这就是谜语与笑话的分别。

 

 

注4:引自天之杯2,绮礼谈论切嗣时说的话。

 

 

 

The End.

 

 

 

写在文后:由于我自己写得吭哧瘪肚,我有理由认为这篇文十分晦涩难懂,因此在后面简单解释一下。这也是我不喜欢写哥谭反派的原因——我永远解释不清他们在想些什么。

 

小丑恋爱的节点在开始之前,他给谜弄书是他类似于示好的行为,但他有点不懂感情这种东西。

 

谜开始读书,阿卡姆的意象引入。阿卡姆指一个人的过往经历、三观与精神状态(大概这么回事),是造就不同人不同个性的根本。谜摆脱不了他的阿卡姆, 我们也一样,只要活着就置身其中。

 

谜通过读书开始自我探索、自我剖析,一开始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后来在小丑的影响和自我成长中,他开始接受了。“谜语人”的称呼是对他本质的肯定,对阿卡姆"谜”的定义是出于他对现状的困惑。这个时候谜也恋爱了,甚至将小丑当作构筑三观的一个基石,即他精神世界中混乱的层面。但他也没意识到。

 

笑谜的吻是丑爷一时兴起(不如说作者一时兴起),正好也照应了丑爱好混乱,想一出是一出的个性。

 

小丑从始至终都很明确自己的“阿卡姆”,即混乱。他制造混乱,享受混乱并安于混乱。

 

谜最后意识到自己终究与丑不同,每个人的“阿卡姆”都是不同的,这个时候他才真正地明确自己,之后慢慢接受。“半是谜语,半是小丑”,意为谜的“阿卡姆”半是理智半是混乱。此时他也意识到自己摆脱不了,但他像丑一样“悦纳”了自己。

 

笑谜大战中谜纯是搏丑爷一笑(不)。谜将丑当作自身混乱面的基石,小丑不笑了,他害怕了,害怕自己的世界观崩溃。所以他一定要让丑爷笑。

 

最后小丑笑了,谜的世界观保住了。但他有点遗憾:他们是这么不同。尽管他没有意识到,但

 

他确实动心了。

 

最后一句没加注是因为是漫画原话。

 

关于丑莱的对话:莱总是很聪明的人,他听见丑爷少见地称赞他人,还送人礼物,断定丑爷恋爱了。但这仍是篇BE,因为他们谁也没能明白自己的感情。


虽然不好看但是还是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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